的四周已经肿胀,应当是近来新添的。
如今跟着他吃喝不愁,这般刻苦做女工绣活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给他绣这么个帕子?至于吗?
宋也心中微哂,昂首淡道,“手上扎这么多针孔,一做就是大半日时间,就为着这么个帕子,值得吗?”
温迟迟听出他言语中对她做女红绣活的不屑与蔑视。权贵子弟不会将几两碎银放在眼里,也不会看得上为着生机奔波的众生。
她不在乎他是如何做想,可心中也会有淡淡的恼火与不服气,她抬起头直视宋也,肯定道:“值得。”
宋也盯着她一双葡萄般黑黢黢的眸子看,里边流淌着的真诚与坦荡之色藏也藏不住,不由地低声笑了笑,“行了,不论技法,心是诚的,我记下了。”
温迟迟手被他攥的不舒服,往后缩了缩。
宋也轻轻扫了一眼她葱白的指尖,便松开了手,嘴唇微抿,问:“话虽如此,你将才出去做什么了?”
温迟迟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别在身后,听见他这么问,又不由地握在一起,指尖蜷缩。
衣袖中就是阿濯给自己的信,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温迟迟正准备打腹稿之时,便又听宋也凉凉地道:“去见陈二了?还是什么王三?”
宋也将温迟迟面上怔神与迟疑尽收眼底,心中因着她为自己绣帕子而升腾起的略微怜惜之意便荡然无存了,他不悦道:“没有事情便不要再出府了,你一个妾室三天两头往外跑也不像话。”
“要不了几天便要回京城了。不必要的牵扯还是尽早断。”他顿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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