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说完,又轻描淡写地添了一句,“若你还是不说话,这舌头你也别想要了。”
温迟迟要咬着的嘴唇放了下来,摇头,“我不是。只是我确实没有撺掇她,我.......”
说到这,温迟迟便说不下去了,她是没有撺掇,可是也确实是希望永娘能替自己来的。
宋也扫了她一眼,了然于心,吩咐长柏将永娘带到老鸨那儿处置,帮温迟迟做了决断。
长柏正要来讲永娘拖走时,犹如五雷轰顶,骤然赖在了地上,撒泼道,“爷,我当真是知道错了,我今夜便不该进来的,爷我当真是错了.......您饶过我吧,莫要告诉周妈妈,永娘给您磕头了。”
宋也被这女人撒泼吵得头疼,挥了挥手,吩咐道:“带下去。”
“可温迟迟她便就清清白白吗!”永娘骤然提起的音量又尖又细,言语中尽是刻薄的意味,“她温迟迟还不是有一个上过战场的竹马,不光有过婚约,还早早地失了清白了!”
宋也来了兴趣,对长柏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
永娘像是魔怔了一般,死了也要拉着温迟迟下水,便口不择言地厉声道:“她幼时便和那人在一个澡盆子中长大,后来长大了些还睡在一张床上呢!虽说是婚约,可礼又没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她便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极其不检点之人!”
宋也哂笑,“她清白不清白,你怕是不知道吧。有些话,慎言啊。”
说罢,便挥了挥手叫长柏将人带回去,脸上的凉意却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温迟迟听出宋也话中的意味,他所维护的不是她的清白,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