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低头寻了两秒,又道:“贺准,拖鞋。”
想当初头一次在董事局做述职演讲的贺总都没有现在这么手忙脚乱,还未走到门口又立马折返回来,给拿了拖鞋拎到床边摆好,就着单膝顿下的姿势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唐纨两手撑着床沿,睡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缎带收着细腰,领口下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春色撩人。
春色本人无知无觉,刚被叫醒加上发烧,思维很是迟钝,盯着贺准问:“你看我干吗?”
“等你的下一道吩咐。”
唐纨脸红了红,又被他灼灼视线盯出了微醺的感觉,脱口而出:“平身。”
贺准被他的模样逗得直乐,起身拦腰将人抱起,拖鞋也省了,大步流星地出了主卧来到客厅。茶几一圈铺着沙发毯,光脚踩在上面很是舒服,贺准把人放下,转身又去厨房端了米粥和水果。
“先吃粥,然后把药喝了。”贺准挨着人坐下,主动请缨:“要我喂你吗?”
唐纨:“……不用,我自己会吃。”
贺准哼笑一息,煞有介事地点头:“嗯,那是比小弥强一点。”
趁唐纨喝粥的当口儿,贺准又去接了杯温水,把退烧药按照剂量倒出来,一手端水一手拿药回到茶几前,见他米粥只喝了一半就把碗放下了。
“怎么才吃这么点儿?”
“没胃口,嘴里苦。”
贺准把水果推过去,“那吃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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