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少顷,男人抬手扶了扶眼镜,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笑意:
“别来无恙啊,程少。”
不冷不热的一句问候说完,他折起手中报纸,规规整整迭放好摆在一边。
电光闪过,照亮报章上本地新闻板块一隅,是和合图新任坐馆扎职的消息。
雪茄吧私人包厢内,袅娜烟云弥漫,高希霸的杏仁香在空气里摇摇荡荡,不过肺也令人迷醉。
今早,得知主权交接仪式现场观礼名单有自己大名,骆丙润着实喜出望外。说话间,他又放低手中透水晶古典杯,示意一旁的古惑伦为自己加冰倒酒。
不过才午后时分,骆驼在早茶已经喝过一巡,一张老脸被威士忌熏得发红,古惑伦不禁面露难色,小心劝阻:
“龙头,已经第四杯了…”
骆驼瞥这后生一眼,表情和善,调门却高起来:
“这点酒算什么?湿湿碎喇!”
“今天高兴嘛!”
长发男人无奈,也只好拿起冰钳。冰块“哐啷”落入杯中时,坐在对面的雷耀扬挂掉电话,神情不悦:
“洪兴拿到澳门何家新赌场的经营权,指定代表人,姓蒋。”
听到洪兴和这姓氏,骆丙润果然对面前的酒兴致恹恹。一口烟暮复起,似一道屏障遮蔽男人琥珀色瞳眸,他眉心微蹙,与二人聊及自己近期得到的消息:
“今天为止,泰国房价已经连跌四个月,泰铢二月开始大幅贬值,当地许多富商的身家都一夜蒸发。前几天新闻上报道,泰国政府又动用资金干预外汇市场,不过嘛…情势实在不乐观。”
“我在泰国银行的朋友查到,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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