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是一项服从性测试、一种恐怖的精神虐待。他毅然决然选择逃离那个家,是压抑许久的青春叛逆使然,也是对自幼仰慕的权威作出极端反抗。
但在最近几次与雷义的频繁接触中,在看到那枚怀表中的合影时,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对自己确实有真切的爱与挂念…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真相太过难堪,他无法就此原谅。
这时,思索许久的齐诗允仰头望向雷耀扬,还是试探性说出自己心中想法:
“不过雷主席的孻仔也真是好奇怪,神神秘秘的,过去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出现在大众面前,就连最犀利的狗仔都影不到…”
“雷生你神通广大,连雷昱明被绑票都知,那你知不知雷昱阳——”
还未等她讲完,男人眼底沁出狠戾,将虎口嵌在她下巴,捏得她脸颊都变形:
“齐诗允,我不讲不代表我不在意,关心其他男人也该有个限度。”
“还是因为你太久没当记者?突然职业病发作?”
“我自问没那么大本事知道谁的下落和行踪。但不论是雷昱明也好,还是什么雷昱阳———”
“雷家的事就此结束,与我们无关的,以后别管那么多。”
雷耀扬故作一副事不关己模样,说话语调也冷若冰霜。
即便她现在全然信任自己,但对于这个无可避免的话题,他大概唯有佯装呷醋才能撇清嫌疑。
扼住下颌的手指稍稍发力,就捏得女人两腮都发酸。
吻在未能预料的间隙落下,阻住呼吸,鼓动心跳,大掌覆住她被浴水浸泡的两团软糯,毫不吝惜地抓揉起来,指腹揪扯乳尖的力度更是肆意妄为。
霎时间,感到身后硕物抵在臀缝外,紧密相贴的肌肤再次滚烫起来。
肉茎顶端便轻车熟路找到那处窄小的缝口,连带着一波温热池水一同挤入。
顷刻间,女人被顶到周身颤抖,连同呻吟都软成水。
明明才结束一场狂烈的欢爱…可她无法抗拒对方这蛮横又霸道的攻势。
皮肉连续撞出闷响,激起浴缸中水花肆意波动跳跃,男人厚软双唇途径之地,留下许多难以磨灭的绯色印记。
齐诗允被困在他劲长臂弯下动弹不得,被撑满的肉壶胀得她酸软无力,只能一遍遍承受他愈加勃发的「醋妒」。
火红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花口,又挠痒般勾弄着抽出,拉扯出更多彼此交融后的混合物。
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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