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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柴万堰无耻的辩驳,长莺呼吸不接,身体不住地打颤,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无力。
“我是有罪,可不敌你的罪名大。柴万堰,你以为,你给地下工厂里的牺牲品编号,就能抹杀他们作为‘人’的存在,就能抹掉你杀人的事实吗?!”
“听到了吧,她承认罪行了。”柴万堰眼皮都没抬,“带下去。”
被审判,参与审判,断决审判,柴万堰都在其中。这高尚严肃的军卫法庭仿佛是为他一人而设的秀场。
军卫法庭看守一左一右地站在长莺身侧,想要将她押下去。长莺嘶吼着反抗,几乎要燃烧尽这一身瘦弱病骨最后的能量。血迹从鼻腔里掉下,蜿蜒成了两道挣扎的拖痕。
“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终于哭了。
眼泪也是红色的。
可人血再红,不敌权力的颜色正。
“白费力气。”
柴万堰轻蔑地瞥她一眼,双手蓦地重重扣在桌上,声音洪亮、震耳欲聋:“还有谁?!”
鸦雀无声。
无人敢答。
胜利,总是属于强者的。
柴万堰很清楚,他几乎都要站起来庆祝胜利时,整个军卫法庭忽得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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