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此对太子殿下,是否……太过了?”
寒蝉递给我刚拧干的热帕子,一边观察我的神色,一边说。
我接过帕子,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和指节。
“过?”我嗤笑一声:“若不是他醉死在倚春楼让人抓住了把柄,直接参到陛下那去了,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
“听说他是跟那个一向爱慕婉容郡主的世子比试喝酒才醉成烂泥的,倒也是情理之中。”
听见寒蝉的话,我擦拭的动作一顿。
片刻后,我笑了笑。
“寒蝉,你就如此可怜他?”
话落,她立马跪下,低头请罪。
“属下不敢。”
我将手上最后一丝血迹擦掉,放下帕子,示意她起来。
“你不用拿婉容郡主来激我,她兄长陆长麟手握虎符,虽远在关外,不代表手就伸不到宫中,她现在还动不得。”
寒蝉犹豫片刻,还是咬了咬牙道:“大人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属下知道那鞭子是伤在他身,痛在大人的心,属下不是可怜太子殿下,是可怜大人一片苦心却……”
“寒蝉。”
我淡淡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我几时说过心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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