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谢同志,我是申城卫生局的刘武啊,当年是你把我和苏瑞庆.孙千翼一起调到了街道办去,哎呀,当年可多亏了你心好,不然我这老头子,可没命活到这把年纪。我前两年还去芦海区那边问你的消息,那边都说不知道,没想到,今个竟教我碰到了。”
老人家说了很多,谢微兰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这人是沈爱立小姨父的同事,当年苏瑞庆离开申城的时候,托她帮忙照看一下他的俩个同事,她想着,不过是顺手的事,就叮嘱下面的人,每次批判的时候,不要闹得过火,更不要上升到肢体矛盾。
此时对上刘武夫妻俩,谢微兰略有些疏离地道:“您过誉了,我也没有做什么,您不必放在心上。”
刘武的夫人却是拉着她的胳膊道:“谢同志,别的不说,一餐饭得让我们请的,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家老头子还不知道遭多少罪。”
等谢微兰坐在刘武家的餐桌跟前的时候,她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这老夫妻俩说动的?
午餐是四菜一汤,刘武的夫人陈婶子还拿出来一瓶自酿的黄酒,和她道:“这酒度数不高,就是喝个意思而已。谢同志,您要是喝不惯,我给您拿一瓶汽水?”
谢微兰倒无所谓,“婶子,这个就可以了。”
一顿饭,老夫妻俩说的多,谢微兰不过是偶尔附和两句,她听他们说,1976年的时候,苏瑞庆就重新回到了卫生局,由主任一步步做到了卫生局局长,当初欺负人的蒋春生早早就被革职了。
说起他们局里,现在做的一些公共医疗类的项目,很多都是由苏瑞庆牵头搞起来的,刘武感叹道:“苏局长还算年轻,耽搁的几年,当是去基层锻炼了。就是我们,上了年纪,再过两年就得退休了。”
陈婶子拍着老伴的手道:“哎呀,退休也挺好,以前你想歇,可都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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