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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立也就没有再说,很快给俞老先生又去了一封信。
不成想,这次的信,引来了俞老先生十分激烈的回应,表示姐姐的那一对孩子,但凡还要点脸,都不该对这两样东西动贪心。
又说,他姐姐留下来的不止这两样东西,大部分都留给了照顾她的侄孙,这两样东西是年轻的时候就伴在他姐姐身边的,意义很不同,希望爱立能收下来。
至于收下以后怎么处置,俞老先生说,全凭他们作主。
这封信让樊铎匀很是感触,和爱立道:“现在形势缓和点,新的问题也随之来了,光是这几年的伤疤,都要疗治很久。”
爱立点点头,有多少人能面对自己,曾经遗弃病弱无依的母亲?曾经举报恩爱两不疑的爱人?曾经为了生存而放弃自己为人的底线?
这些灵魂上的灰迹,并不是一场雨水就能冲刷干净的。
夫妻俩正聊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爱立朝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天都黑了,有些奇怪地问铎匀道:“这么晚了,谁会来啊?”
一旁写着作业的庆庆道:“是不是婆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啊?妈妈,我昨晚做梦,都是婆婆做的绿豆糕。”
爱立捏了一下她的脸,“周末去婆婆家,让你婆婆给你做。”
樊铎匀好笑地看着她们母女俩,“我去开门吧!”
不一会儿,爱立就听到樊铎匀喊她,“爱立,你过来一下。”
爱立走过去,就见一位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同志,站在她家门口,借着院子里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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