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地道:“怎么会,我和她向来只有工作上的交集,私下没有接触过。”
爱立点点头,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这姑娘只是比较有个性而已。
沉默了一会,爱立才道:“也不是让你见死不救,但是也要考虑我和庆庆吧?”今天邵启文和她说的时候,她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就怕他会出现什么好歹来。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没再提,她怕说着,把自己眼泪说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接着道:“铎匀,我承认我上周说话,有些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但是你自己反思一下,你的处理方式,是不是也很伤人?”
又接着道:“周三晚上,我一夜都没敢睡,就怕你回来敲门,我没听见……”爱立话还没说完,就侧了头过去,她俩很少吵架,更别说闹到一方还不回家的地步,脑海里不觉就浮现出,幼年时亲生父母吵架时的场景。
樊铎匀敏锐地体察到她情绪的波动,把人抱在里怀里,和她道歉,“爱立,是我幼稚,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对不起,你不要放在心里。”
爱立低声道:“铎匀,我们俩都是头一回结婚,有处得不好的地方,我希望我们能好好沟通,而不是以不归家这类方式来表现自己的不满。”
樊铎匀听得脑门一抽,心里嘀咕,什么叫“头一回结婚?”有几个不是头一回结婚的?但是此时已然顾不得纠正爱立的话,满心里只有怎么把人哄好。
这时候,他才体悟到,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
夫妻俩絮絮叨叨到了半夜,这事才算翻过篇。
樊铎匀负伤在家,没俩天姜蓉蓉就知道了,周三的时候,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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