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重复的工作,只不过中间有些原理我不清楚,所以我找别的研究员一起合作,但他现在是右`派分子,我不可能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
郭景泰也不想去追究她话里的真实性,淡声道:“我学的是器械,不是化工,也不是生物。”
谢微兰轻轻笑道:“你的同学可以!”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愿意帮她,那只会是郭景泰。她早在京市就发现,他似乎对她格外关注,这次在酒店里多处了两次,他果然就露了点苗头出来。
郭景泰被她笃定的神态,给气笑了,“谢同志,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帮你?”
谢微兰微微抬头,这个姿势使得她柔腻白皙的脖颈,更显修长,晨光洒在旁边的树枝上,漏了一点光斑在她脸上,一双明亮的杏眼平静地望着郭景泰,“你喜欢我,我猜你应该不会想看我在你面前倒霉。”
这无疑是一步激将法,但是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望着郭景泰的眼睛里,又带了几分请求。
她从青市下面送水镇的一个手工坊的学徒,走到京市,这一路,她对好几个男人用过这一招,但是此时对上郭景泰,心里竟觉得有些遗憾,如果她一开始就出生在京市,就是在谢家长大,没有经历过婴儿因咽不下野草汤而夭折,没有经历过身患痢疾就被医生称为“死病”,而其实救命的良方不过一碗胡辣汤。
那么她现在的心愿,或许只是找一个稍微合意的对象,或许也能像这里许多女同志一样,所忧虑的不过是一点生活或工作上的烦恼。
而她心里藏的雪球太大,她时时刻刻得想着怎么遮掩。
郭景泰一眼就识破她话里的机关,提醒她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算你度过这一关,以你的行事方式,出事也是迟早的事。”这话无疑是默认了帮她,他确实是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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