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空间,无论是宿舍客厅,还是科室里,总觉得有冷刀子往她脸上扎一样,每次看过去,人家也没看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
周末她就不想待在宿舍,周五就收拾了一点干贝、干虾和糖果,背着她的时尚单品绿色帆布小挎包坐公交车回家了。
沈爱立到家的时候,沈玉兰正在家里做晚饭,见女儿回来,笑道:“我还在想着你今天是不是该回来一趟了,晚上的面条都多做了一点,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妈,樊铎匀给我寄了点海鲜,咱们明早上煮个海鲜粥呗!”说着,剥了颗椰子糖到妈妈嘴里。
沈玉兰笑着含过糖,“上次你回工厂的第二天,王小骢爸妈就过来了,提了很多东西,我实在却不过,收了两斤大白兔奶糖,我分了一点给院里的小孩们,剩下的都放在你房里呢!”
“妈,我同学给我也寄了好几斤糖,家里这个,你和嫂子吃吧,我就不带了,我下周去申城出差,估计得十天左右。”
听到申城,沈玉兰眼睛都亮了,“那刚好去一趟你姨妈家,你家小表弟伊利都有十岁了,你们还没见过呢!”又道:“我明天买点东西,你一起带过去,还好你这周回来,不然你不声不响的过去,我都不知道!”
沈爱立对姨妈的印象,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印象里她读中学的时候,姨妈一家来过汉城,这几年两家都是书信往来,也经常给她和哥哥寄一些衣服和礼物。
当即就应道:“那你一会把地址给我,妈妈,你再写封信,这回能省个邮票钱呢!”
沈玉兰笑道:“行,行,这回托小妹的福,妈妈也寄个快件,”一抬眼看到冬青进门了,“冬青,小妹回来了,你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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