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屋四处搜抓,还是不要去了,好不好呀?爹爹给你炖肘子。”
安安一听拍花子,吓得不清,连正屋也不敢回。
男人没法只得拿了小杌放到灶台边,让安安坐着等他。
晚膳时安安心中牢记爹爹的话,一个劲大吃,彼之平日里还多用了一碗饭,叁个炖肘子一个小孩便吃了一个半。
男人本是哭笑不得,又为儿子的听话而心酸。
可临近半夜,男人感觉怀里滚烫,睁眼才发觉安安发烧了,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他唬得不行,在黑暗中翻箱倒柜找药,却发觉什么也没有,开门要出去找大夫,却发觉院子里的雪已然高至成年男子的腰部厚度。
这样带着孩子出去,不是去救命,而是去送命。
他站在门口呆愣一息,好似被黑暗中不知名状的事物盯上,浑身一哆嗦,忙将风雪关闫于门后。
好在屋内还有洗脸时未倒的残水,男人取了帕子浸泡一会后拧干给孩子的额头敷上。
“爹爹,我头好晕,好想吐。”
男人忙取了桶来:“吐吧,吐出来就舒服了。”
安安呕了好久,什么也呕不出,只一个劲吐涎水,将嗓子眼吐得生疼。
男人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慰他:“安安乖,不怕,爹爹在这里。等你睡醒了就不晕了。”
孩子安静了一会,男人便感觉胸口的衣襟湿润了一片,他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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