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炊烟,书声朗朗。
在读书声中,一学生缓步上前,拱手向上首夫子。
“夫子,学生有一不解。”
那夫子右手放下笔道:“有何不解?”
“古言,臣事君以忠,是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然为何古往今来,以下犯上,颠覆秩序之事屡见不鲜?既得以君之委任,为何不报?君失势,为何有臣避之?”
夫子悬挂于脖颈的白纱挪了挪好叫悬挂的左手轻快一些。
他沉吟片刻,反问:“忠君爱国为何忠君为前,爱国为后?君可为国之外现?然而何故少者叛君非为窃国?君国如何可分?又以何为分?既分之,君行之损害社稷,臣子可爱国而不忠君?”
学生一听,当下便愣在原地,启唇半晌也不得一句应答。
夫子笑道:“你且回去细细思索便是。”
那学生回到座椅时尚且浑浑噩噩,只听左右同窗借读书声掩饰私自说小话。
“听说你舅舅回庄上,想来又有许多新奇玩意!”
“哈哈,可不是嘛。看这糕点,是京城的糕点呢。”
“哇!京城。”
那分了糕点的学生得意洋洋道:“近来,整个庄子只有我舅舅家被许可出桃庄运载,单有我家有这糕点!”
“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出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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