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去火的药用个四旬,想来姑娘便能复明。可这疯症……还请陛下恕臣才疏学浅。”
“可有法子令她永远记不起往事?”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将老太医长袍下的双膝击得瑟瑟发抖。
“有……有是有的,只是用药狼虎,怕是损及根脉……”
男人却转问:“南安侯如何?”
老太医暗察其神态一松,自家只做不知道:“侯爷腹部刀伤起了疮,还需再看。若是过了明日还是肿胀,臣等便预备着割去红疮,若是顺利侯爷便会醒来。”
若是不顺,那……刚结束丧事的南安侯府又要接着操办一场了。
男人读懂太医背后的斟酌。
待送走太医后,男人仍坐于外间的上首。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隐隐传来更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黑暗中待了一个时辰。
再过一盏茶便可预备着上朝。
“胜邪何在?”他问道。
身着宦袍,腰间佩剑的侍从低声答道:“禀陛下,胜邪大人昨日在殿前请罪,现下还在紫宸殿前跪着。”
男人“唔”了一声,本想再去看一看那惶恐不安的小鹿,可记忆飘至昨日,心不自觉拧高,思索再叁,还是往外踱去。
算了,反正她便在他的手边。
被折断翅膀的落蝶再如何,也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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