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源不恼,反耐心笑问:“这我就不懂了,还请妹妹解惑。”
宜曼一本正经:“姐夫哪里是物件呢!可姐姐也喜欢。”
乔氏轻斥:“越大越不像话!”
宝知忙劝止,不过是女儿家的玩笑话。宜曼得了姐姐的庇护,也不耐乔氏的啰嗦。
正闹腾着,便听远处隐隐的击掌声,由远而近。
“东华门开了!”大家转到平台的案椅上,宜曼眼尖,捉着宝知的手肘直指远处。
宝知定睛一看:“正是呢,打头的内监今日都着得喜庆。”
撒下金银粒子的权贵勋爵家的女眷摇着绢扇端坐于高台,没得订酒席的游人在两道翘首以待,偶尔有人抬头窥见哪家侍女一方裙角,扯了扯同伴的衣袖邀其一道瞧一瞧,转眼便瞥见收于楼口那人高马大的家丁侍卫给出凶神恶煞一眼,瑟缩一下忙躲进人群。
兴许永不会有交集的人因一场游街打马而短暂汇成一股,可这一瞬息何其短暂,只过了这个当口,便作了两股浪,往各自的方向归去。
此感慨不单单适用于此时,那厢跟于头马之后的新科进士也思绪颇多。
“娘!快看状元郎!”挤得前排好位置的小童兴奋指着胸前环大红绢花的红袍状元郎。
一旁布衣女人忙“啪”一声打落孩子直指的手:“你这孩子!胡乱指什么。”
游街速度很快,眼前便是眉目含笑的俊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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