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自认为高人一等,故而好似这世间只有她有资格指定一条正确的道路。
藏不住的傲慢溢出定是要叫人生厌指责,她倒不以此为耻,反而每每闻得一句指摘,好似在温池中叫硫磺一熏,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一次。
她是活在旁人评价之中的精怪,无论指摘对错与否,都是她成长的养料。
骂得好!说得妙!我就是这般的人!
这般的人,便认定旁人也都是这般的嘴脸——面上皆是体面斯文,底下定是烂得不成章法。
自己坦坦荡荡地呈现出内里的恶劣,也不许邵衍装模作样。
自家欣赏旁人自我剖析后流露的情态,自我满足了一个盆满钵满,至于真实的内里呈现出来后他会受到如何的伤害,她倒双手一摊。
多霸道!
邵衍是被虎吞噬后生出的白伥,日后无论她如何荒唐,所有落于她身上的标签,定是与他共存。
“快些射进来,”轻声求饶的县主压低声线,好似是哀求,实则为吸人魂魄的恶鬼,披着道貌岸然的理由引诱好孩子误入歧途:“我好害怕。”
邵衍骤然清醒过来,精关失守,将小穴里射得满满当当。
世人对妻该是庄重的,哪听过谁家公子这样对待正妻?只有不入流的东西才会这样胡闹!
“对不起。鐏鐏,我,我不是……我……”
一面,那腥热滚烫的白液一股一股冲进宝知体内;一面,方才犹如喋血猛兽的男人颤抖着,将脸重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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