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更浓,只恭敬行礼。
“小辈见过曾伯母。”
不错,他费尽心思请来的的正宾便是那曾家夫人。
业已近吉时,观礼的亲友皆立于西向空地,邵衍清了清嗓,温言致辞:“今日,乃梁大姑娘及笄之礼,恳谢诸位亲友闻笺而至,共以贺祝。”
众人便见那松风水月的邵府之主向正堂高座之上的牌位恭敬行礼。
“某衍不才,斗胆接泰山大人之令,以持仪式。承蒙厚惠,赐我珍宝。拜领之余,曷胜道谢。”
此话倒合情合理,却叫一旁的谢四爷同乔氏红了眼。
多年前,这句拜辞见证了上一辈婚嫁庆礼。
鲜衣怒马,此间曾少年。寥寥数年,生死相离,不复相见。
邵衍复面西向行礼:“再拜亲友相应,琐渎清神,容当晤谢。”
做长辈的受了此礼,同辈的皆退让回礼。
“此至,礼启!”
两侧厢房对门一场,金、石、丝、竹、木五音乐器便奏响,在此厚重激荡旋律之中,邵衍自东向西,请长辈与同辈入正堂入座。
不过一盏茶,正堂另一扇门由一青袍司女揭开,身着紫宛窄袖虫鸟曳地长袍的尔曼笑意盈盈地跨入。
只一个尾音,厢房处的音律转而悠扬。
高而妍丽的女子臂弯中挽着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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