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既要避讳,又不得做甩手掌柜。
刚来时,底下庶出的又怕她,好不容易熬了快两年才勉强找到度。
纪氏在院里待得心慌,只求寻个人来说说话。
“现下入了初秋,弟妹切莫贪了凉去。听我娘家哥哥道,上头采买了好些许晒干的金菊,想来伤寒燥热的人也不在少数。”
乔氏赞同:“多谢嫂子关心,常人道秋老虎逼人,正是钻了疏忽的空子,叫病气进体!”
她的声音骤然压低:“前陛下来时,便喑哑着嗓子。四爷把那内监寻来拷上一拷,才知陛下贪凉受寒,咳了整宿。”
纪氏“呀”了一声,下意识撑着四指挡住红唇:“这如何受得了!”
乔氏作为舅母,如何不心疼孤家寡人的外甥——且谢皇后又如何爱怜她。
纪氏是个爽利人,快人快语:“虽说君臣有别,可我们终归是长辈,怎么能不关切陛下?要我看,还是快些有个正儿八经的外甥媳妇才好!如何叫陛下一人冷羹冷炙?”
再说下去便敏感了,乔氏虽赞同,却另取了话茬,岔开了话题。
宝知却想,在其未及冠之前,不也是无人照料,莫说侍妾,便是通房也不曾有,照样生龙活虎过来。
怎么及冠便是一个间口,化作再好不过的理由?
身体受寒了——是因为无伴侣照料。
过了点未用膳伤了脾胃——是因为无伴侣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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