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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贼人编造的由子,只管引她入瓮。
这孩子也极有可能不明来历,她该是切莫先入为主。
那太监往上头偷觑几眼,便被压得汗流浃背,在两座大山般的侍卫身影折摊的阴影里冥思苦想。
自家的脑袋就系在县主身上了啊!
走!
宝知在综合多方因素后,惯性给出最稳妥的方案,甚至恶意畅想:若此为真,今上不幸祭天,那衮袍该是往雍王府流去。
她竟不知有此等好事——有朝一日得了机缘可带着自家郎君与天一争。
正僵持之际,众人便闻械斗声自远而近。
竟是真的。
宝知心中轻叹,无法言明心底是庆幸抑或失望。
下一息那熟悉的声线便由远而近:“援兵已至,尔等现下休止,尚且得一命。”
远处一行人边打边退,愈加退近山道,众人即可望见竖竖栗壳木间拼凑出的帝王。
他发髻未乱,参天大树间枝叶层迭泻下的亮光统撒于男人俊美的侧面,只将其同喘气如牛的歹人相隔绝。
旁人皆隐压于树荫的暗昏之中,只有邵闻璟一人,在残阳中熠熠生辉。
真真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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