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郎君姑娘一道在长留山游玩。”
总归未成亲,说起相思云云词,倒把自己逼得满脸通红。
县主是规矩人,晏非白怕过不了这关,故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期盼这枕头风来得凶猛些。
可阿衍亦为循规蹈矩之人,晏非白将请求包装一番后,暗地里终归鼓足勇气才肯托付出口。
无需他纠结许久,邵衍便轻快地应下说客一职,且表示会竭尽全力同妻说道缘由。
唉!真是我的好兄弟!
晏非白喜不自胜,甚至不顾众同窗正投入的早读,噌然起身,握紧双拳。
邵衍倒抽一口冷气,趁夫子背身,忙将晏非白拽落座。
看着好友喜滋滋的神情,邵衍也止不住弯了凤目。
笑着笑着,他心中生出一丝落寞。
为什么会答应呢?自己问自己时,无需掩盖——他绝非面上所现的翩翩君子。
除开晏非白晏家子弟的外在身份,邵衍想来,他该是移情。
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对晏非白的好,究竟是因为好友之间的互相关怀,抑或是心底的代偿。
十余岁的邵衍懦弱、胆小、无力,无法救下比自己小许多的弟弟,故而延续至今,他便真心实意对待两位比自己年幼的好友。
好似现在对他们这般好,就可以弥补曾经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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