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字一落,叫南安侯喉结一动。
“梁礼丧父,亦无母教,自是对情感所需;小乔氏自幼得家中宠爱,一朝骤然全失,则生偏执,定将手中之物藏于身边。二人结合,则为齐也。”
“更何况她蕙质兰心,不下宝知,对你可曾有过另眼?即便没有梁礼,难不成她愿做人妾室?抑或你想休妻再娶?你何必日复一日想些虚无的情形!”
“你与梁礼亲厚,他真的不知你的念头?”
“因为他信任你!把你做大哥!你却暗自期盼他们夫妻离心!”
“她本可自救,宁要死于船上。见到尸身你难道还不懂?”
“她心中只有梁礼!”
“莫要做这般弥补,莫想着你儿子娶了她女儿,你便了了心结!”
“这只会害得两个孩子都悲苦!若你去了地府,如何见他二人?”
南安侯被说得心冷、身冷,母亲说话真是一如既往直白,点破他隐秘的私心。
“是儿子着相了。”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倒在母亲面前,不住叩首。
“起来吧。”刚刚那番话似乎消耗了郡主仅剩不多的精力,虚弱地喘着。
南安侯忙跪行,给母亲顺气。
郡主缓了几息,道:“去吧,当下,谢家只能有一个郡主。多关心关心你媳妇,她为了谢家付出太多了。”
南安侯起身道是,正要离去,郡主像是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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