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嘛,抿唇一笑:“姑娘就宠宝姑娘罢!”
路上也无人,尔曼咯咯笑着,她惯来懒散,不如宝知勤奋。
可她愿意叫宝知对她撒娇。
这个妹妹向来是这般抑着性子,没个地发泄,尔曼怜她爱她,怎么好叫她失望。
主仆一行人正说笑,一树后忽然转出一个男人,唬了众人一阵,那男人拱手道:“问二妹妹好。”
把眼看那人,也有十九二十的年纪,生得粉头油面,长腰壮腿,高头大马,一派老实的紧。
原是令曼的未婚夫——封将军的嫡次子。
但终究是外男,没人引着来后院做什么。
众人虽心中不满,面上不显,齐齐行礼。
尔曼与大姐关系也好,端正着对这个准大姐夫,忽而脑子中闪过宝知的话语——礼节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个人的处境;不要给自己增加风险,避嫌自保。
故收了脸上的笑,用扇子掩着脸,只低着头,并不与他说话。
封南洲好似没有看见尔曼的冷淡,关切地问道:“二妹妹可好?现下虽是春末,可还是冻人,望妹妹多穿衣裳。”
他把眼直白地瞧尔曼,妄想通过团扇看见那美人面。
叮叮苦恼这会姑娘的奶妈子没有一道来,也不顾自己被外男瞧着,上前挡住那人视线:“封公子说的是,春末冷人,我家姑娘承不住,须得赶回院呢。”
这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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