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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好似永远把自己悬在剑刃尖端,而尖端必然向前,带着这种绝望感,不知疲惫地进取。
有时郡主见她正面色淡淡品茶,却只觉她如一枚火药,等待一个机遇来点燃,就要毁灭自己。
即便她之于宝知亦师亦友,八年来相伴,却有时也看不透。
罢了,孩子都是讨命的。再过些年岁,她便会安心罢。
郡主敛了心下的忧愁,用欢快地语调逗趣:“五马山可谓是风景如画,这么美的姑娘藏在家中作甚,出去叫人也知你的美,不若日后相见时人人都道梁大姑娘貌若无盐。”
啊,就为了这?
宝知嘴角抽了抽,还以为明日有什么阴谋诡计,她承了老夫人这份恩,但是出门感觉好麻烦呀。
她有些失望地撇撇嘴,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白做心理建设了。
郡主最爱她现在的情态,这才是十三岁的姑娘该有的模样。
“来。”郡主娘娘招招手,宝知从椅上起身,靠近罗汉床,却守礼地站在几步外。
“站这么远做什么?”宝知默默上前几步,郡主便牵着她的手,叫她坐下,宝知懒得折腾了,也不顾礼仪要求坐床沿了,直接坐了一个整。
郡主的手心柔软细腻,一下一下盘着宝知的手:“不要抑着自己,嗯?去好好玩玩罢!”
宝知被摸得很舒服,郡主便趁机轻按着她的头,叫她往下躺在自己的膝上。
宝知对亲近人向来纵着,乖巧顺从地任郡主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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