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心中暗骂:阉狗!我怎么不知道这弱冠小儿之举!要不是玉玺在他身上,我还需要跑来这口子吃冷风。想着伺候完一个皇帝的庶母还要吃这贱婢之子的冷遇,他堂堂燕国公、怀化大将军,在战狄战场上是报名便震得敌人堕马,居然要在这里装孙子。
他道:“也是,是我考虑不周,还是马总管周全。”
那马总管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泥鳅人,谄媚地送着燕国公出了华临殿,一路上唾沫横飞。
待他穿着浸湿冷汗的中衣回了殿中,对挥毛舞墨的皇帝附耳道了几句,皇帝不耐烦地推开他:“与朕何干,又不是朕亲手杀了他们父母。两个孩子罢了,能不能活下来还是问题,接来做甚,若是在宫中磕了碰了,全然怪在朕头上。”
但他想到那成安知府的夫人是乔氏六女,他幼时曾带着马南瓜偷偷溜出冷宫,躲在暗处观察前来赴宫宴的贵妇淑女,还记得马南瓜给他介绍来者,指着一个美丽少妇道那是谢四夫人,出身乔家。若是那梁夫人同那谢四夫人般美貌,她的子女必然沿袭着她的容貌。若是那女孩能活到及笄,又有谢乔氏般的容貌,便直接收用,他亵玩美人,美人享荣华富贵、人上人的地位,实在是妙!
想到此,只觉得全身神清气爽,血脉通张,一股子热气涌入下盘,他一把丢了画笔,随手抓过一个水润粉嘟的丰腴婢女,不待挥退众人,急急忙忙撕了那美人的花裙便受用起来,撞的案几“嘎吱嘎吱”响,流出的花水白朵儿污了那画,印得一块一块。
而乔氏去请安时才知昨夜齐太妃魇着了,一早叫着宫中仪仗来接郡主娘娘入宫。她一面担忧婆母,一面已经预见这燕国公的手笔——想着借太妃懿旨将宝知与喻台挪进宫去。
她与丈夫分别后便一个人带着丫鬟慢慢走回庆风院,一路无言。
乔氏也不知道妹妹将名单藏在何处,既然燕贼与齐奸尚未放弃宝知与喻台,想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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