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竟这么被伤着了,婆家寻媳都要找个体质康健的,而她的宝知却是因此留下这么一个顽疾,她终究要比宝知先行一步,有她和丈夫在,拿捏一个身份平等或是低些的外甥女婿还不在话下,若是她或丈夫百年了,那婆家岂不是毫无顾忌地抓着这个话茬蹉跎她的宝知。
四夫人的脑中已经乱想到宝知冬日没有煤炭,裹着破麻布蜷缩在破旧的院房里,最后郁郁而终。
“不行!”她失声叫道:“不能!得快想个法子,不能让宝知的身子就这么损耗下去!”
谢四爷在外间也听得心惊肉跳,远远望见妻面色惨白,他也不顾男女大防,从外间走到床沿,却也守礼地没有正视医女的脸道:“还请大夫想个方子,至少让姑娘不至于吃太多苦头。”
苗医女手中的方子不少,但是她认为四夫人更应该注意下她外甥女的异常表现,问什么也不开口,还时不时好奇地瞅边上的人的脸和服饰,更不必说刚醒来时还伸手摸摸床摸摸被衾的古怪样子,她都没提这茬,怕这四夫人承受不住,更何况她话也没有说死,这冻伤与亏损不影响生育,只是人要受苦一些,须得多穿些衣服罢了,但是看看这沉默地依偎在四夫人怀里的姑娘,苗医女倒是可惜,这玉雪般的小人伤着脑袋,又不说话,怕是痴傻了。
她匆匆在小几上写下个一个温热补气的方子,嘱咐着边上的丫鬟伺候姑娘每日喝两回,须得连续喝上一年。
在丫鬟送她出府的路上,她还是提点到:“姑娘后脑受了创击,因伤了脑袋,故而得多注意,若是过了几日还是无法开口说话,便去寻城南回春堂的茂大夫来瞧一瞧罢。”
小丫鬟小花白了脸,这茂大夫善治脑疾,最出名的便是治好了雍王府的痴傻郡主,听说那姑娘现在七岁便可以出口成章,作诗吟词不在话下,这话说的不就是指表姑娘变成傻子了吗。
小花哆嗦着飘回西厢房,颤颤巍巍地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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