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担心过哦。”森鸥外抽出手术刀,像扔飞镖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扎向挂在墙上的靶子。
可总共就十把手术刀,他竟然能做到十把都脱靶,也是不可思议。
“那孩子一直都很可靠。”
如医生所言,临近傍晚的时候,泉醒了。
眼部敷了药还缠上了绷带,近在咫尺的药味浓郁到刺鼻,这让对气味十分敏感的他有些难受。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碰眼睛上的绷带,可在半途中,他的手腕就被人给捉住了。
皮手套的质感让泉瞬间就猜到了阻止他的人是谁。
果然,下一秒,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敷着药呢,别碰。”
泉稍微用上点力气挣了挣,很快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这才说:“能力引起的失明,再怎么敷药也是无济于事。”
大概是睡得久了嗓子干涸,泉的声音又轻又哑,如果不是中原中也就坐在病床旁边的陪护椅上,估计都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被挣开的手,蜷了又松,松了又蜷。如此反复几次后,他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问:“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泉一言不发地将头偏向了一边,刚好面向窗户所在的方向。
他好像嗅到了被风送进窗来的淡淡花香。虽然很浅,但他依旧分辨出来了。
这和他上次住进医院时闻到的气味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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