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泉解释说,那卷轴只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挂画, 他也不知道那些奇怪的家伙为什么想要这东西。并且说,那副挂画根本就不在他手里,就算他们找自己也没用啊。
听完,水野长太郎愁眉不展的:“可那群家伙哪会跟你讲道理的?”
“不用担心,爷爷。”泉声称自己已经将这事儿拜托给了武装侦探社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他还顺势提了一嘴,昨天也是他们将水野长太郎救出来的。
一听到武装侦探社的名号,水野长太郎紧皱的眉瞬间就舒展开了。大概是因为侦探社曾经救过濒死的泉,所以他对侦探社的人十分信任,好像只要他们一出马,就没什么事情做不到一样。
昨天的事情抛到一边,两人又聊起了生活上的事情。
其实更多的还是泉在说,比如自己的工作,比如自己的人际关系什么的。说平时就算加班晚了回家,也有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结伴同行,大家都很照顾他什么的,让水野长太郎不用担心。
他说的煞有介事,以至于水野长太郎从头到尾就不知道,他这多灾多难的“孙女”,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养伤,哪里上得了班?就连泉原来那份咖啡店的工作,也出于种种考虑给辞掉了。
不过泉现在的“老板”确实很照顾他,考虑到他的人身安全,甚至直接将人安排到了自己家里,就近照看——尽管,住进去的第二天,泉就被一刀扎进医院了。
水野长太郎的身体没有大碍,又和许久不见的孙女聊了一上午的天,心情非常愉快。
不过听说泉是特意请了假来陪他的,水野长太郎担心他的工作堆积到后面,又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完成,于是主动提出回疗养院。
泉当然说要送他过去,水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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