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蚩。”探子回道。
“哈蚩这人睚眦必报,上回他到边关作威作福,被廉副将打跑,会不会是要报上次的仇想要夜袭?”一位将领问道。
“哈蚩虽行事鲁莽,但带这么多人马,定是不简单。”另一位将领说道,“他们后方,会不会还留有兵力想埋伏我们?”
“不无可能。”廉长林说完,顿了顿又对他们道,“不过,他们这次的目的,如果不是简单报复要让我们吃苦头,而是峿城呢?”
众将领听完面色震惊。
胡人一直都对关内虎视眈眈,只不过这些年都只在关外侵扰,久而久之大家都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可能。
“廉将军怕是多虑了。”
一位将领仔细想了想认为可能性不大:“我们守军有十万人马,附近的驻地又可随时赶来支援,他们要想攻进峿城至少要出动更多兵马,十几二十万兵马出动,探子不会查探不到。”
“今年胡地粮草不足,入冬后无法避寒,关内对他们来说更是块肥肉。”廉长林道,“如今我方军饷供应不上又困于蝗灾,他们要想赶在入冬前拿下峿城,如今是最好的时机。”
驻北军守关固若金汤,胡人要想拿下峿城攻进关内,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