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划得破损,一边的袖口还抽起了丝往下垂。
以往蒋辽从山上回来比这更狼狈的情况不是没有过。但记忆中,他总有忙不完的活,脊背似乎也不曾像现在这样过,挺拔、高大。
哪怕只是随意站着,语气淡淡什么都不做,也能感觉到某种蓄势待发的逼人气势。
李二泉听完蒋辽的话也愣了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随后意识到不需要他做什么蒋辽也能应付,便缩回锄头站到一旁。
在场围观的村民都被蒋辽这番话惊到了,交头接耳私议起来。
村里人的规矩没有大户人家的多,但该有的礼义廉耻尊卑有序还是有的。
何况廉大河是为了小辈的终身大事来的,来了门没得进都没计较,这怎么说都占理。
蒋辽却当着众人的面不将长辈放在眼里,还出言不逊公然侮辱长辈,这要是传出去了不仅他会被人非议,连带他们村的声誉都会受损。
现在别说廉大河恼怒觉得落面子,村里想的长远些的年长一辈,都不认可蒋辽的做法。
跟着廉大河一起过来的两个廉家族老,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直呼家门不幸。
最年长的人指着蒋辽怒道:“这么目无尊长,我廉家竟然出了你这种辱门败户的小辈,你,你给我到族家礼堂好好学学规矩去!”
“我看最好关上十天半个月,免得不长记性出来又做些败坏门风的事!”另一人恶声道。
廉长林心下一紧,忙转头看蒋辽。
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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