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之人这样,冬梅安人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冬梅安人,是你?这是怎么回事?”老头看着面前的冬梅安人和田哓哓,显得有些紧张。
“秦郎,你这段日子去了哪里,真是让人牵挂啊。”冬梅安人迈步而出,老泪纵横。
“这是?哪位?”
田哓哓哪里见过这么样的人,忙要避开,就被冬梅安人拉住了,道:“哓哓,这是我当年的夫君,我是特意让人把他找来的。”
“安人的相公?是这个人……”
冬梅安人擦擦眼泪,带着这个老头和田哓哓进屋,将当年自己被秦家休掉进入卫侯府,后来和秦家公子秦正在一起照顾田哓哓的事讲完后,田哓哓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感觉一切像是做梦一般。
“行了,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我还有事回屋,告辞。”
说罢,田哓哓有嫌弃地一转身,也离去了。
见周围没有外人了,冬梅安人道:“哓哓,他可是你干爸,你怎么这样?今天晚上带你见他?就是有要事告诉你?”
“干爸?要事,安人,这老头不嫌弃我,我还嫌弃这老头呢,您说吧。”田哓哓知道老安人有什么事,但是原著没有说清楚,当时只是一笔带过,说冬梅安人带她去灵州查访身世。
这身世不都清清楚楚了么,自己是安人和孙安的女儿,还有什么身世。
莫非她想要让自己向卫侯摊牌?那自己岂非人家屋檐下,田哓哓就是心一阵绞痛。
“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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