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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满意她这个回答,弓着腰慢慢地往里面插,柔情蜜意得,拍屁股的手都轻了许多,更像是色情的抚摸。
粗长的阴茎碾过内壁的每一处,把褶皱都推平了又往外面退,阿鹤的插法跟粗犷男人大不相同,如果说粗犷男人只会凶猛地蛮干,那他就是带技术带顶敏感点的深干。
男人对她的身体熟悉透了,知道干她哪里可以让她爽得喷水,鸡巴随意捅了几下就找到那个骚点,使了劲地往上磨。
“不要,不要插这里。”绵密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四肢百骸里涌,像是被火燎似的,时云效几乎是一瞬就想摇着屁股逃。
但手脚和腰腹的锁链把她捆得死死的,她无法反抗,只能朝门撅着屁股,仅在隔板那里露出自己的骚逼,被门外的男人当一个壁尻肏干。
“骚货,还说不要,”阿鹤打她的屁股,荡起一层层粉白的肉波,腻得人眼睛发直,“逼放松点,都快把我吸死了。”
吸死了才好,再这样肏下去,死的就是她。
忽然间,有吻落在时云效的脸颊,她偏头去看,身体被撞得凌乱连人脸都看不清,她迷糊地想,这间屋子里不是只有她么,那么亲她的人是谁?
脸颊将头发压在地板,她抽动腮肉,眼睛眯着看去,才发现亲她的是一个有着银色头发的孩子,他脸面微粉,蓝宝石般的眼睛像淋了一层水,亮晶晶的。
她被肏得说不出话,舌尖抵住牙根,断断续续地用气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小孩靠近她,把耳朵放在她嘴边,像是没听见请求她再讲一遍。
小孩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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