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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恍惚感觉到的安全感在这里放得更大了,好像从雨滴变成了云朵,从干涸变成了绿洲,她快要溺毙在这该死的安全感里。
她渴求无理由的侵略,迷恋无自我的占有,爱慕无逻辑的安全感。
在这间她甚至没见过实貌,只能靠猜测是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她被眼盲的黑暗侵蚀,也被男人的邪恶摧毁。
她张开了紧咬的嘴,无神的眼睛凝视目不着物的前方,坐在男人的手上丢盔卸甲地高潮了。
她想,她是没病的,她被男人治好了。
作话:呵呵,在乱写。没写过斯德哥尔摩,好难写这种转变,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