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心里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往上窜,“不要让别人看见你,不要摘下眼罩,你说说,有哪句话你听进去了?”
“阿鹤,阿鹤,”时云效叫着男人的名字,轻轻说,“我好想你。”
真的想么?时云效扪心自问。
她只是觉得现在她应该说这句话,就像她如男人的话说的她应该在这里,应该不能让别人见到她,应该不能拿下眼罩。
不过,这句话像个咒语。
刚才还在怒火中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安静了。
时云效想,她明白她应该做什么了,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她不需要忤逆,不需要性格,她需要的是如刚才叫粗犷男人“老公”时的心情。
她想明白了这种心情。她从遥远的深邃的脑子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这个形容词,是服从。
在安静中,她握着男人的手指开始亲吻,从圆润的指尖到柔软的指腹,关节处她也亲到了,她亲得很慢,慢到像是在舔一根放在冷冻室里的冰激淋。
冷冻室里的冰激淋不会随时间流逝融化,只会在她一遍又一遍温暖的舔舐下融化。
男人也开始亲她。他半跪着,从alpha的唇间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两手捧住alpha的下巴,小心翼翼地亲她。
时云效第一次遇见男人这么温柔的一面,没有羞辱,没有责骂,只是唇瓣贴着唇瓣,安静地在黑暗里亲吻。
阿鹤的舌头和粗犷男人的很像,都是宽厚的舌苔和有力的舌根。她想起了另外一个和她接吻过的omega,他的舌头亲起来似乎也是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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