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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效身体一僵,含在嘴里的肉沫都没咽下,神色仓皇地转头,像一只巴浦洛夫的狗,条件反射地说,“阿鹤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我每次都吃得很饱,阿鹤很厉害。”
两句话都是虚假的,但虚假的话却是男人调教时云效乐此不疲的游戏。
除却承受男人无所释放的性欲,时云效还得负担遵从男人的命令游戏。
最早的时候她也反抗过,不是那种急风骤雨,你死我活的反抗,而是更为软和的撒娇式的拿乔。
用一般alpha根本不会用的娇滴滴的语调,再将手贴在男人的臂膀暧昧地摩挲。
时云效忍住头皮发麻的恶心,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向这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求饶。
一般情况下,只要她这么请求了,男人的态度会出乎意料地变软,强硬的命令也会变成一滩碎沙。
但是,这是一般情况,因此也会出现令人想不到的意外。
而这想不到的意外就是发生在某次吃饭。
那是男人第一次教她说这两句讨好的话,现在想来,时云效也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倔,只是说两句好话也不肯。
大概是饿急了吧。
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就是因为这件事。
忙着往嘴里塞饭,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食物没嚼几下就急匆匆地往喉咙里吞,活脱脱像一只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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