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阴茎碾过湿软的甬道,肏开已经瘫成一团烂肉的生殖腔,在里面左捅右搅。
“怎么了?生气了?”阿鹤咬住她的耳朵,耳鬓厮磨的姿势如若在外人看来,会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我有说错么,难道你是一个听话的小孩?”
被尿鼓开的肚子在渐渐地变小,恍若失禁一般的下身和男人势如破竹的操弄让时云效无力反抗,她在颠簸中松开了咬人的嘴。
她本想再咬上去,但男人的暴力,凌虐,性爱,强行压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嘴的功能只留下了声音。
这场性爱结束在男人的射出和再一次高潮的阴穴内。
直到被男人抱着去浴室外,共同坐到一把椅子上吃饭时,她也仍是浑浑噩噩,像是一只提线的木偶,随着男人机械的投喂动作,吃着陶瓷勺里盛舀的热粥。
“好吃么?”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时云效的唇瓣,“吃了这么多,你应该是喜欢的吧?”
“我做了很久呢,就怕你会不喜欢。”
做?是把她压着做了很久吧。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无法清晰的认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不过男人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哪里来的时间去做饭?
“为什么不吃?刚才不是还往下咽么?”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肚子,是打圈的方式,他看起来似乎十分高兴,声音都是上扬的,“是吃饱了么?”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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