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可以插科打诨的,导致待的时间越来越短,在一起的时间也缩水了不少,这让时符钰是大为不满。
最后是住隔壁房的父母被哭醒了过来安慰劝说,加上她信誓旦旦地录视频保证,项目做完了就立马订票回家,时符钰才用手擦了擦眼泪,打着嗝,说,“你答应我的,考完以后一星期就回来,再迟再迟不能超过两星期。”
时间过得紧赶慢赶,甚是煎熬,一考完试她就坐上了去y市的飞机,奔赴到远在千里的赛瑟维医院。
经过冗长的身体检查后,她的手术时间放在了第二天。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自己阴茎手术的事情,对朋友和西瑞斯的说法是,她寒假回家,有事请line联系,朋友习惯了她放假不见踪影的做法,但西瑞斯不行,小新婚夫妇还没腻歪多久,就被来临的期末考试分居两房,现在寒假了伴侣还得失踪回家,他差点没疯了。
知道消息的那几天差不多是绷着一张脸站在她门口,默不作声,像一尊门神。
中间他提议,自己要跟时云效一起回去见父母,结婚了总该见见双方家长。
这提议把时云效吓得半死,本来她还不打算管西瑞斯生不生气的,现在是连忙说,“要不再等等,我爸妈比较传统,如果知道我背着他们跟人结婚了,肯定会把我逐出家门。”
“而且你也值得更好的,对不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用烂了自己肚子里的英语词汇,才说服西瑞斯过段时间再跟她一起去见父母。
在这件事情上,她选择能拖就拖,蜡烛没烧完的那一天,你永远不知道它是会被一阵风吹灭还是彻底燃烧成为一堆蜡炬。
手术前一小时又做了些常规检查,确保没有问题后,她躺上了手术床,眼睛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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