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大声念出自己名字时,甚至会偷偷抓紧伙伴的衣角,用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别说了。
但是西瑞斯不一样。
家世高贵的白人少爷,受人瞩目的公爵继承人。
像是夸张电视剧里走到哪里都被人前扑后拥的骄矜贵族。
他骄傲,冷漠,遇见不喜欢的人就横眉冷对,多说一句话都算是他怜悯的施舍,如果不是他对自己莫名的没有理由的喜欢,他们应该也不会走得这么近。
难以想象他的童年模样是一个爱害羞的孩子。
其实那年夏令营的记忆她只有零星的一点了,连什么时候回国的也记不清。
只知道那次出国以后,父母就再也没有带她去过国外,甚至她有意无意谈起想再去海外的夏令营时,他们都三缄其口,用各种理由来拒绝她想出去的请求。
在她性别分化以后,父母将关爱的重心偏移到了omega弟弟身上,关心他吃什么,用什么,对她也不是没有同类的关爱,但该怎么形容,相似的关爱放在她身上总是透着一股怜悯。
怜悯应该是上位者给予于下位者可以被舍弃掉的多余的情感
父母会怜悯孩子么?
她不知道。
只是敏感的青春期给了她许多胡思乱想的闲暇,她像一个贝壳,牢牢堵紧了缝隙,连肆意流行的水也窜不进去,藏起了自己如珍珠般的心。
这几天她没有去上课,窝在租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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