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她战栗难耐,后背止不住地流汗,眼睛只能紧紧地闭住才能不让西瑞斯看见她因为这难以启齿的快感而下意识翻的白眼。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生殖腔湿软得厉害,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捣了又捣,一下接着一下,她双腿抽筋,脚尖绷得笔直,勾都勾不住西瑞斯的腰,只能做一个被omega肏翻的骚货alpha。
西瑞斯的肏弄没有规律,他喜欢抓住时云效腰间的骨头,把她往自己阴茎上送,快要射了,就抓得往上些,留着冠头在穴口浅插,见alpha缠得紧了,就入得深些,每一下都肏开最里面的生殖腔,给时云效止痒。
“啊……要,要出来了。”真正难堪的是堵在膀胱中的尿意,舞会上喝的红酒此时化成了不尽的尿液,时云效忍得难受,拍打着西瑞斯的肩膀求他停下,“要,要尿了。”
“那就尿。”西瑞斯雪上加霜,手不去玩她的奶子,转头来按她的肚子,时云效憋得艰难,逼被人疯狂插着,还要忍那越来越重的尿意。
她咬住西瑞斯的肩膀,在顶到某一点时,放声痛哭,下身一泄如注,淅淅沥沥地尿在omega身上,一同出来的还要达到极点的潮液。
西瑞斯拍她的背,低头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呀?”
她哭着点了点头,汹涌的快意让她身心都在发颤,说话时竟打起了噎。
西瑞斯看她那小可怜样,又来笑她,吻她,就着肏她的姿势,一路走到浴室,期间走过的地板湿了一路,在室内白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作话:很久没写肉了,有些生疏。初次肉最难写,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