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然坐在了她左边的空位。
时云效被吓得一激灵,双手骤然合拢,体检单的躯体上多了几道四分五裂的折痕。
“谁?”她惊魂未定,转头看向来人时,后知后觉地体会过来会叫她学姐的只有一个人。
“怎么这么巧,你也来了y市。”秋天过去了一半,西瑞斯穿着一件打底的白色衬衫和无袖的印花毛衣,是沉稳中又不失青春的打扮。
“我,我有点事情。”时云效被忽然出现的西瑞斯搅乱了心神,双手在不引人注目地情况下将体检单藏进自己右侧大腿边的单肩包,“你来y市有什么事么,这里离a市很远。”
西瑞斯点了点头,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么会这么问,“也是,我还没跟学姐讲过,我是y市人。”
他手耷在时云效肩上,上半身向她靠得很近,隐隐约约的木质调,应该是雪松的味道。
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场合,西瑞斯总是靠得很近,像是孩子依偎母亲,不是性意味的骚扰,而是一种天生的下意识的亲昵,这种亲昵让时云效无所适从,连说出的拒绝都会变得委婉。
她往右边挤了挤,以致装了体检单的单肩包被她挤到了身后,“所以你这周末是回家住的?”
“嗯,下次来可以住我家,我家还蛮大的。”她听过独属于西瑞斯的鸢尾花庄园,“蛮大的”说法应该是一种自谦。
“好,有机会一定来。”一定不来,她在心里默默否定。
两人有答没答地聊着,过了几分钟,她眼角的余光里走进一个金发男,他牵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到距离一米时站定,“效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