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汤烫完还没好么,如果还需要冰块的话,我家里有很多。”
说完,他无甚心机地笑了笑,像是个未毕业的e国高中生,淡蓝的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关心,而没有多余的狎猊。
时云效没有回答,门“砰”地一声关上后,才羞躁地抵在门板上来隐藏自己升温的脸颊。
耳边似乎还有西瑞斯低沉的笑声,她糟糕地发现这间昂贵的公寓居然也会有漏音的缺陷。
当天晚上睡觉时做了噩梦,比以往的春梦恐怖且清楚得多,所以她认为这是噩梦。
梦里的她意识迷迷糊糊,躺在一片黑暗里,身体能接触的都是流动的河水。
河水在抚摸她的身体,从赤裸的脚底淌到无甚包裹的女穴,游鱼借着水流溜进她的身体,细长湿润的鱼嘴嘬在敏感的隐私部位,一时间她浑身发颤,为曾经受过的刺激让她闭眼流泪,微张的嘴在小声发出喘息。
她难耐地抓住河床的泥土,但抠到深处,也只是被四散的河泥推开,她恐惧地发现,她没有任何凭依。
惊醒的时候,太阳还没升起,透过窗帘的天是蒙蒙亮的,能听到的是七嘴八喙的晨鸣鸟叫。
她躺在床上,背后一片冷汗,双腿夹的是凌乱不堪皱成杂菜的被子。
依着这几日的习惯,她伸手去摸了下体,不出意外地,该进洗衣机的内裤又多了一条。
她下床洗了个澡,消去一身虚汗后,她将头发绑了个高马尾,就坐到电脑前看新装的监控录像。
平常她一般十点就会上床睡觉,但因最近接连几日的春梦和满身湿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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