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扫到刘理的手足无措,沉默片刻,询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理点了点头,“萧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今日我们去到贤王府上,他没有询问罪名,甚至都没有挣扎,就自觉自愿上了囚车。下属还是第一次逮捕如此云淡风轻的罪犯,并且他让小人给萧大人带句话,珍重?”
话音刚落,萧逸鸿身子明显一僵,而后恢复如常,嘴角溢出一道浅笑,他并未回答刘理,而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临走前,萧逸鸿嘱咐了一句:“守好便是。”
刘理应了一声,带着一腔的困惑,退出书房。
银汉横跨天际。
更夫刚刚敲响了亥时的铜锣。
忽然,一个地牢的衙役慌慌张张地拍打着箫府的大门。
“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刘理没好气去打开大门。
“大半夜的,咋咋呼呼是为何?”
衙役见来人是刘理,抬袖慌乱拭了几下鬓角的涔涔冷汗:
“大人,地牢走水了!贤王被身困火海,恐怕凶多吉少!”
刘理顷刻间清醒,让衙役赶紧回去帮忙,他自己飞快跑到萧逸鸿书房。
此时,书房灯火通明。
刘理扣了两下门扉,“大人,下属有要是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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