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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咽中有水滋润,她现在说话也相较先前更顺畅了些,“翠竹……我这是怎么了?”
翠竹见公主终于转危为安,紧绷多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您不记得了吗?一月前,驸马寿辰,您为驸马挡住了刺客的一剑,当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宁星玥低头看到胸前的伤口,记忆重回脑中,随之回想起的还有她闭眼前隐约见到的萧逸鸿漠不关心的神情。
身体上的歃血剜肉她都可忍耐。
但唯独这心上的疼痛她该如何消解呢?
十年了,纵使是千年寒冰也有被捂化的一天。宁星玥十年如一日对萧逸鸿百般殷勤、温言软语,可他的心却从未为之所动。
在她沉思的期间,太医院的马太医闻讯赶来。
隔着纱幔,太医双指搭在号脉的红线上,轻探片刻,眼见他搭着线的手指微怔,颔首叹息。
见状,翠竹急了,肿胀的眼眶又急得红了一圈,“马太医,公主可是有恙?”
马太医余光扫了一眼号脉的红线,若有所思,仔细斟酌之后,“公主之前被刺的伤口经过一个月的修养,已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待老臣再开几副药,公主服下即可,只是……”
马太医欲言又止,倒是急坏了翠竹,“太医,都这个时候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马太医本就年迈,脸上沟壑纵横,有些皱褶的眼角,此时因为焦虑陷得更加深, “哎,老臣实话说了吧,虽说皮肉上的伤会有痊愈的一天,但心脉上亏损或难愈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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