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跟钟宿站在一起的是几个同门师弟。
“师姐。”几个男生喊了她一声。
许听晚虽然跟钟宿有过节,却没跟师弟们闹过矛盾。她笑着寒暄了几句, 一边冲药剂, 一边听他们抱怨最近的工作有多繁琐有多累人。
在等药剂冷却的过程中, 他们又回到方才讨论的话题。
许听晚无意去听, 可师弟却没把她当做外人, 甚至热情地邀请她:“我们在聊挑战杯的事。师姐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组队?”
“我打算跟我室友一起。”
“但是好多同学都是同门组队...同门人数不够,才考虑别的同学。”
师弟的话不无道理。
在研二之前,但凡学校有什么大小竞赛,她都会听符盛的话,跟同门组队。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在组里挑大梁,钟宿在里面划水摆烂。
今年她跟钟宿撕破脸皮,无需顾及颜面后,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当冤大头了。
感冒药剂地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扑,被热气一蒸,面色泛红,鼻翼两边的颜色也愈发明显。她喝了药,故作为难道:“可是我已经应下来了。”
师弟见她脸色微红,以为她不好意思了,便没有继续为难她。
药效来得挺快,喝完药后的几个小时,清晨的晕眩感少了许多,虽然谈不上好得彻底,但至少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上午裴绍交给她一些事,等她忙完去用午餐的时候,用餐的时候圆厅已经没什么人了。
这次培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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