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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提灯做刑审小旗的时候,正碰上顺德十八年。
顺德十八年时,沈提灯十五岁,京中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南康王的唯一女儿,灼华郡主远赴边疆嫁人,南康王想要远赴边疆送女出嫁,按理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但偏生,顺德帝心生猜忌。
从江南到西疆,这一路走来,南康王要碰见多少人呢?现下江南都已经成了南康王的地方,江南只知南康王,不知顺德帝,若是南康王趁这一趟做点手脚,怎么办?
当初先帝疼爱南康王,皇位在顺德帝与南康王之间打了个转,才险险落在顺德帝的手里。
自古以来,藩王就是心头刺,更何况,顺德帝还经过一次康安之乱,早有草木皆兵之意,南康王若要一路护送女儿上京、入边疆,顺德帝不肯。
京城这边一时间派了不少探子出去,北典府司与南典府司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沈蕴玉也是如
此。
沈蕴玉清楚,是顺德帝想对南康王动手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南康王是个什么品性,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只要他是个王,就一定会引来猜忌。
来自京城的试探很快就让南康王明白了顺德帝的意思,所以南康王百般思索之后,最后咬着牙,让他的女儿一个人上路了。
他为人父,却连自己的女儿出嫁都不能送,有多少难过,外人也不清楚。
沈蕴玉也不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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