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是颇为隐秘的,有可能一晚上都不被人发现,偏偏被沈蕴玉一道的友人给挑出来了,让石清莲不得不多想。
沈蕴玉这个人,报仇从来不等第二天,一旦让他知道别人利用他,陷害他,他会果断回击,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女子清誉”,惹了他,别管是男人女人,他都挑最恶的法子报复回去。
聪明,但阴险,不择手段,毫无底线。
幸而她是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入局的,沈蕴玉在她面前还能披一层人皮。
想起来那一场荒唐冲撞,石清莲的身子还微微发软,沈蕴玉那东西如小儿臂般粗长,若她是初经人事,怕是要晕过去,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手指不自然的掠过耳后时,手臂都在发抖。
江逾白被定北侯府的人找上门时,他正在疲惫应对康安和江南郡守的贪污案,知道出了事,便放下手中的事,匆匆赶到定北侯府、迈进外间时,正瞧见这么一幕。
他那个没用的废物弟弟
被定北侯世子摁在地上打,他的小妻子涨红着脸坐在一旁,一副不敢开口的样子,想来也是在为此事感到羞耻。
江逾白心中涌起些许怜惜。
他的小妻子出身虽不高,但教养极好,有礼有节,平日连外男都不见,想来听到这种宴会上的□□的事被吓坏了吧。
他一时之间都没顾得上去管江照木,而是先上前去安抚石清莲,他知道石清莲胆小,便哄着她先出去,叫她先出定北侯府的门,上江家的马车等她。
剩下的事情,自有他和定北侯府来交涉。
石清莲垂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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