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们有求于我。”恩枝冷哼一声。
梁达士说:“确实是有求于你,我们的歌舞厅发生大变,必须要有突破口。恩枝小姐,你需要什么就说,我们鼎力相助。你父亲是因一个‘赌’字将你带到这个地方做荷官,你可以去伦敦有更自由的发展。”
“荷官也是正规职业。”恩枝想了想,提出要求:“入股歌舞厅,分红。帮我从伯明翰搬出来,在西区有一个好地方住,我就答应。”
“后面那个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前一个不是那么容易,”谈到这里,陈隽忽然笑了,只当她是懵懂小孩,提醒个实际:“第一,生意好,你的入股才有价值,否则吃不了兜着走,要承担风险。第二,作为股东你可以参与决策,但是没有福利,会有更多的税务流到你的身上,这个我们帮不了你。第三,歌舞厅一直以来有个最大股东,不是我,也不是梁达士,而是许志临老板。如果你都接受,他也同意,那就没问题。”
梁达士叹气,“是这个道理的。其实入股跟不入股区别不大,还是工薪比较稳当。我们又不压榨人,你但凡问过歌舞厅的人都知道他们不仅每月拿钱,有时还拿更多钱。恩枝小姐,你以后要想清清爽爽地离开歌舞厅,什么选择最有利,你应该明白。”
恩枝被他们两面夹击,推了推柠檬水,水摇晃泄出。她烦躁:“真是跟你们没话好说。求人办事还那么不客气。”
也许是因为同一个老乡,陈隽确实不知不觉没那么客气,像旧相识的朋友用粤语问:“你究竟识唔识唱上海话。”
恩枝用勺子戳柠檬,戳出汁,不情愿地说:“识咯,我姨仔上海人。”
三人坐到三更半夜,只有隔壁麦当劳还开着。在陈隽和梁达士离开伯明翰的前一晚,恩枝还是没有给予答复。他们准备死心,买一个水果篮送到发廊感谢大爷和他儿子,然后打算离开。要是伯明翰没有收获,他们就得计划去曼彻斯特。碰巧在那天晚上,陈隽和梁达士决定到地下赌馆通知恩枝他们要走了,恩枝忽然在后门出现,被一群咸湿客户拉扯。他们上前阻止,陈隽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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