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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立马找上海那边的人问她还在不在,以及找出这个法国人。”
“裘小姐?”梁达士问。
陈隽听到她名字,摇头:“她现在应该没有那里的人脉,”他走出包厢到歌舞厅,看了看正在唱歌的蓓琪,把丁六叫进来,拜托他去三十三号大楼送口信,请几个上海人发电报到上海查找梁佩芸的下落,顺带提醒一句:“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让他们不要告诉裘小姐和蓓琪。”
接着,他打电话到警察局那边问律师情况如何,钱继山捂着嘴和话筒低声告知,警察听说过几天可能会有严重的骚乱,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严刑拷打被抓到警察局审查进行共产活动的所有人,直到逼问出喊口号煽动罢工的领头人是谁。
“被抓进去的有谁?”陈隽蹙着眉头问。
钱继山在话筒那边道:“几乎都是英共党的人,警察以违反《公共秩序法》逮捕他们,例外的是我们中文学校的老师,他们都不认自己是英共党的人。”
梁达士从陈隽口中得知后,焦急地来回踱步,“这些老师都是书生来的,可受不了这种暴力待遇,能不能让查理斯跟负责这件事的警察通融一下。”
“恐怕不行,这更容易引起怀疑,”陈隽拒绝道,然后说:“一,我们等上海的电报;二,说不定梁启先生认识密斯梁的丈夫。”
“我现在就回去问。阿隽,早点休息吧,过两天你还得送裘小姐,”梁达士叹气。
“知道了。”
营业结束以后,陈隽在大厅喝酒,见蓓琪换好衣服出来,他叫住她,拿一支烟给她,“会抽吧。”
蓓琪点头接过,就着他点的火光吸起来,缓缓优雅地轻呼一口烟。陈隽没有看她的姿势,只是道:“是裘小姐告诉我你会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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