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正常之事,有的男女只要对视便明白他们会做爱。女人一定要追求灵肉合一吗,她不确定是否如此,但没有灵的肉应该是索然无味的。男人呢,多半是没有灵也可以深陷肉的情欲,无爱而有性,一堆艳遇。她早就看了出来,他确实想要她,以至于抱过和吻过也没有多少错愕。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裘子颖轻声问道。
陈隽不禁为她这样的明知故问有些气,却还是笑,干脆付出行动,把她拽得贴近自己,扣着她的手往下,叫她弄清个所以然。柔软的手专注地按在那里,鼓的,还没建构出形状又被拒之在外。
“硬了,”她说。
他嗯一声,“充血的感觉。”
“你那天回去有自己纾解吗?”她像是在上一堂生理课,扮起老师关心体谅。
“没有。”
她反而有些失望,不知他纾解起来是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往下,血如风灌流,灌出坡陡的沙丘,与巴达维亚斜纹刚柔并济,形成一门急需勘探的人体地理学。她终究是上手摸了摸,按着他的巴达维亚,还没绕过暗扣玄关,沙丘已坚硬得发慌,同时脆弱得一触即溃。他为她的大胆进阶无言,只得抓着她的手,迫她仰起头望他,丘心在震。
陈隽不知她是在侥幸他没有怎么样,亦或是刻意,这样的举动并不能让他十分安慰,“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快死了的前兆。”
“亢奋。”裘子颖判定道。
“不对,是忍得痛,”陈隽实在是叹气,决定放弃,箍着她的手越过巴达维亚,伸到暗里去。
秽流浮于沙丘上游,到了她的掌心,乖张黏腻。那始终是皮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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