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也算一件实诚事,否则就如旧金山的夜总会一般,巫山好几回,到头来是异域皮囊下的美国特色。
阿加莎与裘子颖碰杯,后者已喝了两杯苹果白兰地,竟毫无要醉的征兆。陈隽发现两位熟悉的女士,来到她们身边,告诉吧台的人把她们的酒钱记到他的账里。如今,裘子颖一见到陈隽,就有种要谈公事的错觉,想到那失败的谈判就来气,又喝一口酒。
阿加莎望向舞台上的女歌手,被她的气质弄得眼睛一亮,“她看起来是个混血儿,风情万种,而且她的口腔共鸣很出色,不像天然所致,应该经过训练。”
陈隽只回答她前半部分,惜字如金:“中法混血。”
裘子颖也看向那女歌手,稀奇道:“竟会唱上海话,不知父母其中一个是浦东还是浦西人。”
阿加莎忽然想到上海被分成东西,关心地问:“你是浦东人吗?”
“浦东。”
阿加莎让裘子颖讲几句上海话听听,裘子颖下意识地加重了语气:“赤佬呗。”
陈隽听后,单手撑在吧台,打个响指要一杯白酒,饮尽,莫名以一副师兄口吻教诲:“他的做法就像投资,他为你付出本金,那么你就得给他利率和回报。换作你的角度,不行就找下一家,上一家应该翻篇了。”
两人都知道在这个“他”指的是谁。
“看来你心有所得。”裘子颖看向陈隽,他倒是没什么波澜,稳重摆在那里,显得她的动气很是稚嫩,可他们也是一根筋,“这只是你们长此以往形成的不成文规矩,久了习惯,习惯而滥用,对一个毫无关系只是以正规途径寻求帮助的人动用,难道不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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